不然真做起来会弄伤你。”

她身上的衣服被他剥掉,而他仍是衣着整齐,西装裤熨帖的没有一丝褶皱。

他衣冠楚楚,她衣衫凌乱。

余念闭了闭眼睛,一滴眼泪从眼角流出。

天花板上的吊灯散发着微光,照的这滴水珠格外刺眼,水珠划过她的面颊,坠落在他的掌面,烫的纪宴行愣怔片刻。

她真的很少哭,这段时间他再怎么逼她,她都没有哭过,或许有过,但没有让他看见。

以往在床上,她有时候也会哭,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,闭着眼睛无声地流泪。

纪宴行的眸中有难掩的慌乱,伸手去擦她的眼泪,仿佛这样就能掩盖她哭过的事实。

余念闭着眼睛,抓了个枕头蒙住自己的脸,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膀上,将她的脸全都遮住了。

纪宴行身体僵硬得一动不动,看着颜色逐渐变深的白色被褥,全是被她的泪水染湿的。“哭什么?”

他温柔地把她的发丝一缕一缕拨开,薄唇去吻她的眼角,要把她的眼泪全都吻掉。

余念死死地咬着唇,不想在他面前哭,可泪腺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,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眶里掉下来。

“戴套。”她的声音都在颤抖。

纪宴行一怔,突然想到,如果他们有一个孩子,她是不是就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,不再讨厌他?

刹那间理智全无,他紧紧搂着她,去吻她的眼角,“念念,我们要一个宝宝吧,你以前说过,想有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宝宝......”

余念抬手一个巴掌甩在他脸上,声音抖得厉害,“你滚!滚去找其他女人供你泄欲,让她们给你生孩子!”

压在她身上的身体猝不及防地僵硬起来。落在她脸上的吻也停住,纪宴行掰着她的下巴,深邃漆黑的眸子里染上几分阴冷,“你再说一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