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犹如空气不经意拨动了大提琴琴弦,响在赵慕予的耳畔。

她搭在腿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。

其实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,偏偏江舟池又离她很近。

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很淡很淡的洗剂味道,没了昨天别人的香水味。

赵慕予试图打破这个近乎拥抱的局面。

可身子刚动,头顶便压下一记闷哼,好像是她的手肘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肋骨。

赵慕予一听,想起刚才许可说他旧伤复发的事,这下不敢再乱动,却又不想表现出自己的不自在,于是僵直地挺着背,盯着电脑屏幕,不耐烦道:“没想好你写个什么玩意儿。”

簌簌写字声未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