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还记得开了车门的锁,她打开车门,才探到他的身体就发现他在发烧。
“晋慕,醒醒!”“喂!黑社会!”“人渣你醒醒!”
摇晃几下不见反应,萧禾咬咬牙跑回了别墅,找了一床棉被再进到车内,把那个明显已经晕菜了的废物黑社会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,深深吸了一口气把他拽出车门
25厘米的身高差,50斤体重差距,所有的力学原理在这一刻得到了极限发挥。萧禾连拖带拽把那尸体一样的废物拖到客厅内,又使了吃奶的力气把他扛到沙发上,做完这一切,她又哆哆嗦嗦开了灯,从那一大堆药和工具中找了几样便捷的,解了他衣衫检查已经开始渗血的伤口……
伤势算不上重,也没有新伤。这高烧应该不是伤口恶化的症状。
草草替他料理之后,她重重松了一口气,一步踉跄瘫软在地上。她浑身早就湿透了,地摊上还有一滩湿漉漉的水,却直到此时此刻才察觉浑身冷得厉害。脑袋里有无数思绪如万千江水翻涌,到最后都汇集到了最顶端,轰然炸裂头痛几乎是在这一刹那炸开的。
“禽兽!早晚得败血症!”她恶狠狠诅咒,扫了一眼沙发上万恶的黑社会又认命地去翻找退烧药。
喂了药,她艰难地替他调整了姿势避开伤口,却倏地发现从他衣服里落出一小纸包【………………待改,白粉什么的真的可以吗囧】
寂静的夜。
萧禾注定无眠。因为那禽兽在发烧。她是个西医,学的是洋人那套以冷制热原理,可是面对着这样外伤加高烧的身体,真的去找冰块降温?
他似乎睡得非常不安稳,明明是发烧高温的身体却在不停的颤抖,明明她已经把两个人房间里的被子都压到了他一个人身上,他却没有任何出汗的迹象……到后半夜,他似乎还陷入了梦魇之中,高热的身体蜷缩成了一颗虾子,口中还呢喃着些什么
半睡半醒意识模糊的时候,是人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。她小心靠近,问他:“晋慕,你认不认识……一个叫宋牧的人?”
晋慕停下呢喃,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
“晋慕,宋牧,一个警察,他六年前死了,你认不认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