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那么好喝。”

这话说的很有些别的意思,王静则也被看的浑身都不得劲,甚至端起一向不爱喝的茶水,想给自己压压惊。喝着茶,眼睛也不老实,一直往赵鸾鸾身上飘,心里念着,奇了怪了。

王静则不是很能忍的性子,喝腻了茶,脑子又转到今日留堂的事上,问了出来。

“阿娘今日为何让珍珠姐姐提前接我回来?”

原本她以为是因为事情耽误,可珍珠说,是阿娘的意思,说日后都不用留堂了,珍珠说这是好事,可她不觉得,万一她阿娘再寻一个更严厉的学究,散学后在府中为她讲课怎么办,岂非是一整日都要被之乎者也的念叨。

赵鸾鸾倒是没多想,她的理由很简单。

“这秦学究烦人,日日留堂,月月留堂,秋日渐冷,谁出门陪他翻来覆去的折磨人。”

自从做了老总,多少年没起早贪黑上班了,没道理来了这,还天天上晚班,再说这次出门就觉着冷了,待到了冬日,还怎么活。

这话可是说到了王静则的心坎里,“是,他可太烦人了,明明课业都做了,还要留堂,我算是明白了,我无论怎么做,他都不会满意的。”

王静则敢说,鸳鸯在一旁都不敢听。

这课业本就是需日日都要做完的,怎么能将做完课业当做表现好,她都听珍珠说了,今日秦学究留堂,是因为姑娘的课业无一题答对,且字写的奇差,如幼童信笔涂鸦一般,实在难以入目。

赵鸾鸾虽没问究竟这留堂是因为做的多差,但原主的记忆在,很明显王静则现在是顺杆就往上爬,她并不想给这个机会。

“打住,自家什么德性自家知道。”

这时,珍珠也回来了,头戴方顶样头巾的伙计端着承盘跟在身后,菜都是盛在银质的盘盏里,摆在桌上光芒闪闪的,最后上的珍珠泉则是上窄下宽的白地黑花酒瓶,一桌子菜,单是银器就值百余两。

王静则一时也不在意方才被怼的一句了,来长京城后,这是她第一次出门,第一次来酒楼饭庄这种地方,比之养母在广陵郡带她去的,好不知多少,当真是京师之地才能见到的。

“珍珠姐姐,我要吃那个。”

“这个,再来一杯。”

她第一次喝酒,珍珠泉辣嗓子,却反而刺激的人更想喝,尤其喝酒这事是她自己愿意的。

赵鸾鸾对于章朝的吃食稍有好奇,饮酒也克制,名酒有滋味,细品之下,一时对于穿书这事,竟也觉得还不错。

期间,鸳鸯多次因王静则看她,她也都当没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