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价值,也没有什么值得挖掘的秘密。大概就血还有用。如果要我献血的时候,请您通知我一声就可以。我可以尽我最大的力量帮助您,完全不用这么刻意笼络我。”
赵律和震惊地看着她,张张嘴一句话都没说,就把嘴闭上了。
赵伯光脸色微变,“你当我是什么人?”
“我当您是可敬的长辈和给昌河中学捐款的慈善家。”孟缇说着抓起包离座而起,欠了欠身,避开这祖孙俩的眼睛,“抱歉,我还有些事,先告辞了。赵老先生,麻烦您找辆车送我回去吧。”
可是她刚一转身就看到了熟人。
赵初年风风火火地走来,一把扣住孟缇的手腕拉到自己身边,“爷爷,让我跟阿缇谈一谈。”
赵伯光瞥了他一眼,挥了挥手。
孟缇不希望被人控制,反抗性地挣扎了两下,可是完全无用。她只好在语言上痛斥:“赵初年!你干吗?放开我!”
赵初年完全置若罔闻,拉着她的手臂从小桌前撤离。
看着孟缇被赵初年像拉幼儿园的娃娃那样拉走,赵伯光沉吟着,没有因为她刚刚的拒绝而生气,神色看起来反倒很满意,“还真是我的孙女,不但长得像,连脾气也跟她爸爸一模一样。”
赵律和瞧着两人在日光下远去的背影,眉心渐渐郁结。
赵初年放开她的时候,两人已经来到了草坪的尽头。这里四周无人,异常安静。翻过四周的大理石围栏,再往里走就是树林了。那栋大屋比起刚才的小了一倍。
他力气本来就大,抓得她手腕都红了。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让孟缇不高兴。所以她的怒气越来越大,几乎要烧红的眼眶。
他们从寒假一别到现在差不多半年没见,想不到一见面便发生了这种事情。
孟缇心里五味杂陈,一股脑儿地对着面前的人发泄道:“你干吗?”
赵初年表情也不好看,一别阴云密布、风雨欲来的样子。他几乎是用质问的语气道:“你怎么来了这里?”
孟缇气得眼前发黑,大吼道:“你以为我想来啊,赵律和拉我过来的!”
她这一吼,赵初年也清醒了一点,看了看自己的手,再看看被他捏得通红的手腕,带着一丝歉意道:“抱歉。阿缇,赵律和带你过来,你难道不会拒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