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母挣扎不过,一口咬住宣平侯的手,宣平侯吃痛松开:“你捂我嘴干什么!我说的难道不是真话吗?当初他要是和那贱人一起去死,我们现在也不至于这样眼巴巴的求他。”

“说到底还是你无用!要靠着一个女人过活。这么多年过去,一点长进也没有,还要靠那贱人生的儿子。”

继母本就因为耀儿仕途的事不得不拉下脸面,低声下气的来求沈序舟而憋了一肚子气。

现在竟然还要打耀儿二十大板,外加沈序舟那针对性极强的话,她彻底忍不住爆发出来。

宣平侯脸色阴沉,不再搭理她,只是对着沈序舟作揖道:“这个疯子不知道说些什么,望大人不要见怪。”

明明是来认亲,借此攀上沈序舟这层关系,以后在盛京里做事就更方便些。

未曾想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。

宋韫初也被这突然的反转给震惊到。

这是妥妥的猪队友啊,还没和沈序舟对上,就先内讧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