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“哈哈哈”大笑:“沈爱卿今年你可得也多捕些猎物啊。”
“臣这身子什么情况,皇上就不要取笑了。”沈序舟身子虚弱人人皆知,能捕些野鸡野兔这样的,已经是极限。
皇帝拍拍沈序舟的肩膀:“朕看好你。”
时辰到,随着哨声,那些骑着马匹的人一个个冲向林子深处,就为了捕猎到那些庞大的野兽。
宋韫初原本觉得自己不会骑马,可看到马的那一瞬间,就像是开发了新技能一样,不用学她都知道该如何上马。
坐上马后,原以为自己不会骑,可是又非常自然的握住缰绳缓慢跟在沈序舟身后。
宋韫初只觉得这是原主留下的肌肉记忆。
毕竟也是大将军的嫡女啊。
沈序舟像是来旅游观光的,一路上慢慢悠悠,一点也不着急。
远处已经有人猎到一箩筐的猎物,沈序舟的箭还一发也没出去。
不过这样挺好,享受大自然,呼吸新鲜的空气,何尝不是一种别样的身心放松的方式呢。
不远处,庆德长公主见到和沈序舟一起并肩而行的宋韫初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凭什么那个奴婢就能在序舟哥哥身边,凭什么那个人就不能是她。
那日怎么就没把贱|婢淹死呢。
还有温暮山那个纨绔,看上谁不好,偏偏看上这个贱|婢。
越想越气,庆德长公主拿起手里的弓箭,从金丝编制而成的布篓里拿出羽毛箭,拉弓对准了宋韫初。
目光一沉,松手,羽毛箭迅速的往宋韫初的方向射去。
甚至还有风被划破的声音,可见庆德长公主用了多大的力。
宋韫初听到声音,就见一只白色的羽毛箭向她射来,想要躲开已经是来不及。
同时另外一处一只箭同样射过来企图打落那只羽毛箭,可那羽毛箭重,只能把它打偏,却不能把它打落下。
“咚!”
是箭头碰到硬物的声音。
羽毛箭落下,庆德长公主见没成功,拉着缰绳转身就走。
宋韫初要被吓死了,马也因此受惊,大叫一声,就要往四周窜去。
在一旁的沈序舟眼疾手快一把拦腰抱住宋韫初,往自己这边扯过来。
宋韫初和沈序舟双双摔倒在地。
宋韫初背靠在沈序舟身上,倒是没有受伤。
她吓得连忙起身,沈序舟可不能有事,不然她就完蛋了。
沈序舟在宋韫初的搀扶下艰难起身:“刚才怎么回事?”
宋韫初也有些惊魂未定:“一只不知道哪来的箭对着我射过来,还好有它挡了一下。”
宋韫初胸前的衣服已经被箭戳破,不过并没有血流出来。
她从怀里拿出一块碎成两半的玉石:“还好有它在,不然刚才那一箭,我不死也残。”
玉石用一根红绳简单的编织起来挂着,从宋韫初穿过来时就戴在脖子上,她只觉得是原主很重要的东西,所以宋韫初也就没有摘下来,一直戴着。
劫后余生的宋韫初没注意到沈序舟的情绪变化。
沈序舟眼尾猩红,手指忍不住缩紧,盯着宋韫初手里的那块玉石不语。
这玉石是沈母留给沈序舟的,它们是一对。当年沈序舟离开宋家时,给阿初留下其中一块,可如今为什么会在小云手上?
周围人多眼杂,他不能出现明显的异常,沈序舟低声道:“你把它收好。”
如果她真的是阿初,那么她的身份不能被人知道。
这是沈序舟的第一想法。
方依瑶骑着马从远处赶来,她担忧的看向宋韫初:“你没事吧?”
宋韫初摇摇头,看向她篓里的箭,就知道刚才是方依瑶让那羽毛箭偏离方向。
“多谢。”宋韫初作揖道。
方依瑶却毫不在意:“没事就好,我还得去捕猎,就先走了。”
说完骑着马儿就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