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则他因为从小自卑,对权利的渴望已经达到最大化,早早在背里养私兵,私吞银两,对自己管理的城池加大进行税收,直到现在万事俱备。
宋韫初听完后总结道:“所以桑泗之所以谋反,是因为他的自卑心理在作祟,嫉妒那些人过得比他好。”
明源点头:“也可以这么说,桑泗此人阴暗又自私自利,他要是谋反成功,桑南国离灭国也不远了。”
宋韫初看向秦峻:“我现在的身份不方便去桑南国,此事交给你,请你务必协助桑容打赢这场战。记住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,如果遇到不可控的危险,就往北夏来,我会让人去接你们的。”
秦峻跟随宋将军上战场多次,他的经验以及能力是有目共睹的,宋韫初在这一方面绝对信任。
秦峻点头,却有些无奈开口:“可以是可以,不过我这脸他们都认得。”
槐夏主动开口道:“我有一个面具可以给你。”
她又看向宋韫初,似乎在征求宋韫初的意见。
“此事我做不了主,你得问他。”宋韫初不会随意左右别人想法,她尊重每个人的意愿。
秦峻却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脸这么大,你的面具我应该带不下。”
槐夏从怀里拿出那面具:“它只有一半,是可拆卸的。”
槐夏从上面拆下来一块,递给秦峻:“你试试?”
秦峻纠结了一会这才接过,戴上面具,发现那面具在他脸上竟是异常的合适。
秦峻很是震惊,他摘下来,问道:“这面具给了我,你怎么办?”
槐夏摇摇头:“此面具我不会再戴它了,要是它能随着你上战场,也算是圆了我和小歆的愿望吧。”
她们从小就想做江湖上的姐妹侠客,保家卫国,不留名不留姓,只是没想到后来的事会如此不尽人意。
秦峻见宋韫初对他点了点头,这才收下,他抱拳道:“那多谢了。”
槐夏只是笑了笑,没有回话。
*
夜幕降临,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屋歇息。
宋韫初给槐夏安排在了偏屋,与宋韫初的屋子就只有一墙之隔。
宋韫初房内的窗户微动,一道黑影闪过。
接着一个人出现在宋韫初面前。
槐夏听到异常,她速度极快,甚至衣裳都还没换,刀剑已经横在那人的脖子上。
……
第70章 真正的执棋人
宋韫初一惊,连忙过去拿下槐夏的手:“自己人,自己人。”
槐夏疑惑:“自己人怎么还爬窗户,我已经听他在窗外待了好一会了。”
宋韫初听到此话,疑惑的看向温暮山。
温暮山连忙解释,他背过身子来:“这院子我第一次来,刚好衣服被外头的石榴树枝给勾住了。”
宋韫初闻声看过去,果然温暮山后腰处的衣服被撕破,一条一条的。
见到这模样,宋韫初忍俊不禁,硬生生压了下来。
“你该不会也是为了那谣言来的?”宋韫初正色问道。
槐夏见人没事,也就默默退出去,回到自己屋里。
温暮山转过身来,听到这话,一脸茫然:“什么皇上的事?我来是因为那信件的缺角查到了。”
宋韫初一惊:“什么?你细细说一遍。”
她和温暮山来到桌边坐下。
温暮山拿出那只有一角的信纸。
“你看,这是修复过后的。”
那只有一角的信纸,原本是被鲜血沾染,现在那血色褪去留下浅浅黄色。
上面的字也变得清晰起来。
只有一个“皇”字,这字写的不算工整,像是急促之下写出来的。
“这个字是什么意思?”此字争议太大,宋韫初只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。
温暮山脸色不太好:“具体什么情况我还没有查出来,能肯定的是此事与皇家有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