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陷入游离,虽然望着对方但没有回应。
少年便一步一步向容念走来。
像个被淋湿的狼狗,沉默地走向抛弃他的主人。
眉眼被迫浇灭的爱意,隐忍成涩苦的伤,但爱恋中的痛意似乎都是一种令人沉醉迷恋的滋味。
少年没有一丝挣扎,放任自己沉下去。
莱斯特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望着,唇角微牵,不带感情地道:“看来这位更像凶手。”
少年的视线于是从专注于容念的脸上,敏锐偏向他身后高处的莱斯特。
发梢的雨水滴落到他脸上,他的眼神一瞬从压抑爱意的河流变成冷冽锋利的刀刃。
从淋湿的狗,变成蓄意进攻的狼。
莱斯特的眼神没有任何退让,冷漠直视着他,似笑非笑但矜贵礼貌:“双胞胎的另一个,这个时候回来,是因为知道那个叫解寂云的竞争对手死了吗?”
少年露出惊讶的表情,好半天仿佛都无法置信,眼神下意识看向容念,像是要求证,又像是怕结果不是自己所想。
喉结滚动,喉咙干涩。
那被大雨淋湿的,身陷背德苦恋的年轻的脸上,却终于压不住得嘴角隐隐微翘,一瞬不瞬偏执地渴望地望着容念,声音微哑柔和:“真的吗?阿念……”
他这次没有叫哥哥了。
毫不掩饰他的狂喜。
对受害者死亡的毫无同情。
冷酷得连装都不屑于装。
甚至于不在意自己可能的罪名,而是先确认自己因此所得的魂牵梦萦的受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