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应该是赚了吧。
容念的身上也有血,也受了伤,但他还平静地站着。
好像肾上腺素并没有在他身上产生过一丝一毫。
他脸上的神情始终平静,带着一点令裴斟今着迷的,疏离的倦厌,神秘而冷淡。
容念说了一句话,转身走了。
可能脑袋被打得有点脑震荡,裴斟今半天才反应过来,意识到他说了什么。
“没有和好。我们不是朋友,可能从来没有是过。”
“礼物不用还我了,当作是赔偿。”
裴斟今失神地眨了眨眼,流下的血糊住了睫毛眼睛,他有些看不清。
这是什么意思?
被拒绝了吗?
不是拒绝,好像是,被否定了,不仅是否定了未来,否定现在,还一并否定了过去。
否定一切,全部。
但这怎么可能呢?
他听错了吧,或者只是理解错了。
也可能,对方真的挺生气了,这次得多一点时间。
……
李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间别墅跑出来的。
还是,是容念替他出来的。
他只想赶紧跑,所有裴斟今的一切,就当是噩梦,再也不见。
但容念不。
“你不想打他一顿吗?”
李君本能摇头,比起报复,他更想划清界限。
万一对方要他赔医药费呢,他没钱的。
“没关系,你不是已经给了赔偿吗?生日礼物。”
李君迟疑,但他还是觉得很没有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