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,想让你带我回家。迫不及待的样子,让我想起来的路上车窗外那棵吐着信子的蛇树。”
陈越声音稍快:“你看错了吧,我母亲怎么可能……哦,也或许我母亲一直住在泉台镇,没有外出过,她是更加像阴人的阴人,和你昨天接触的不一样,所以才会显得怪异。就算因为长久被戏曲的噪音影响,多多少少被污染了一点,但我母亲是绝对不会离开家乡的……”
他语气越来越不坚定。
容念没有回头:“不重要,不是还有你吗?”
“我……”陈越卡住,像是没理解来容念话里的意思。
“是、什么意思?”他茫然地指着自己,“你不会是说我吧。你是说我被污染了?昨晚我听戏了?这也太荒谬了。”
容念没有回头,淡淡微笑,平静道:“我没有说你昨晚被污染。”
陈越更加僵硬,继而百口莫辩,觉得荒唐得笑了:“你不会是说,你刚刚看到我站在这里,我就是被污染了吧?戏台这时候根本没有唱戏,我才会……”
容念回头,温和地注视着他:“我也没有说过,你是今早被污染的。”
陈越顿住,他慢慢不笑了,盯着容念的神情微冷:“你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
容念的手放在【半山弯】的“弯”字上,望着他说:“是不是,很简单,再唱一次就知道了……”
陈越唇边带着一点微冷的笑意,清者自清的样子:“好啊,那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