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念微微叹息:“祂有可能会用被祂认为是情敌的面目出现,并且把自己当成对方,以说服自己,对方是伪装成他的样子才骗取到的主人的怜爱。主人最爱的,以及唯一喜爱的只有祂。也是我不开门的原因。”
解寂云了然的样子,看着容念:“听上去有些偏执。剧院老板不管吗?或者说是电影院的老板?”
看过那张纸,容念现在明白对方这话的意思了。
因为觉得剧院老板也是他鱼塘的鱼,只不过是虎鲸一类的。
不会放着不管情人的其他鱼,不论是鲨鱼,还是海豚。
容念偏头想了一下,平静地看来说:“至少在我面前应该没有过。但私下里大概是有过冲突的。”
他看着眼前的十八岁的解寂云,对方可不就是解寂云当初和剧院老板的冲突。
解寂云微微一怔,少年时候的他或许是还没有那么容易掩饰思维,也或许是本身就不愿意掩饰所想。
“连老板也奈何不了,看来那的确是一只凶猛的狗。”
他想,看来这位情人在那位剧院老板那里很重要,至少看起来,这位剧院老板也是对方的一只小狗呢。
连吃醋雄竞,都是背着情人对情敌下死手,当面还要维持风度翩翩。
咚咚咚。
容念和解寂云都朝门口望去。
敲门声始终克制、礼貌,维持着不大不小的声响,每次敲门之间隔着一段时间,足够容念走过去打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