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再多,他也回不来。”

繁鹤骞试图哄她,可他这个人能说得出什么温暖的话。

“哇哇哇哇哇”云出岫听了他的话越哭越狠,整个人都快哭傻了。脑仁哭得疼。

突然唇瓣上一片冰凉,舌头被猛地吸住,繁鹤骞的嘴唇压到她唇上,口齿相交,细细吮吻着。

“你哭起来很诱人。”他压着嗓子说。

妈的,云出岫脑子一梗。

这个变态,怕是又硬了。

果不其然,下一秒娇小的身躯就被凌空抱起来,扛包袱一样被抗在男人肩上。

“你要干嘛啊!死变态!”

云出岫吓得手脚乱蹬。

“放我下来!王八蛋!色情狂!”

繁鹤骞一边听她骂,一边鸡儿贼爽。

“臭流氓!猥琐大叔!强奸犯!臭狗屎!......”

云出岫急起来什么词都能往外蹦。

繁鹤骞被她骂笑了,憋着梆硬的鸡儿扛起她几步甩到休息室的小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