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都不是一个物种。
沈宴:【眼睛。】
宋暖栀再次望向黑尾。
黑尾的眼睛圆圆的,亮亮的,它的世界简单,眼神也很干净纯粹。
换句话说,那是一种清澈的愚蠢。
宋暖栀:“……”
一直以来,她都觉得自己很聪明来着。
沈宴:【哪弄来的猫?】
宋暖栀简单说了来龙去脉。
讲完又问他:【我明天能带黑尾回天瑾御苑吗?】
沈宴:【当然。】
见他很好说话,宋暖栀松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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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邀月忙完工作室的事,当天晚上陪宋暖栀住在宋家别墅。
夜里姐妹两个先后洗过澡躺在床上,黑尾跟着跳上床,窝在柔软的被子上眯着眼呼噜噜地叫。
谢邀月把它捞过来抱在怀里抚摸着毛发:“你这弟弟还算没有被你后妈给养歪了。”
她又提醒宋暖栀,“知道你心肠软,但一码归一码,赵雁兰如果再为了争夺家产想法子对付你,你该怎么着还怎么着。”
宋暖栀点头:“我拎得清。”
说完宋家的事,谢邀月看向宋暖栀的眼神逐渐暧昧,凑过去低声问:“你和沈宴早睡过了吧?体验如何?”
宋暖栀钻进被子里躺下,只露出一双眼含羞带怯:“其实还没有呢。”
“怎么会?”谢邀月不可思议,“我都见过你脖子上的草莓印了。”
宋暖栀不知道怎么说:“反正就是亲过,抱过,但没到最后一步。”
谢邀月:“沈宴这都能忍住?”
宋暖栀:“他说要等婚礼过后,这段婚姻才算完整。”
谢邀月啧啧两声:“他这人真保守,不过很符合他向来古板严谨的人设。”
“这样也好,你们两个明天晚上,就是真正的洞房花烛夜。”
宋暖栀抿了下唇,抓着被子的葱白指节微微收紧:“其实我有点怕,听说女生第一次会很疼。”
谢邀月宽慰她:“沈宴肯定不是那种粗鲁的人,你们多做做前戏,别着急,疼完后面就是爽了。”
宋暖栀侧目,眯了眯眼:“你知道的这么清楚?”
谢邀月微怔,旋即笑道:“那怎么,姐可比你大一岁呢,你都要结婚了,我有过那种体验不是很正常?”
宋暖栀眨巴着长睫:“但是没听说你谈过恋爱呀。”
谢邀月浑然不在意:“嗐,不说当然是最后分手了,谁这一辈子不会遇上几个渣男?”
她又把话题扯回宋暖栀身上,“你还在读大学,虽说结婚了,但明晚还是要记得做好措施。”
宋暖栀想起沈宴放在床头抽屉里的两盒避孕套,轻轻嗯了声。
姐妹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不知不觉便到了深夜。
明天一早还要早起化妆,她们终于结束话题睡觉。
身旁很快传来谢邀月均匀的呼吸声,宋暖栀想着明天的婚礼,却有些失眠。
虽说她和沈宴不是恋爱到婚纱,后面的日子或许还有的磨合,但婚礼终究是一生中的大事,她期待又忐忑。
宋暖栀一整晚几乎没怎么睡,意识刚有些涣散,手机铃声便响了。
宋康裕打电话给她,让她起床,化妆团队已经上门了。
宋暖栀和谢邀月急忙起来洗漱,一阵兵荒马乱后把化妆团队请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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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婚礼办得低调,并未大肆宣扬,但细节上却处处讲究。
礼服一共四套,出门的嫁衣是明制的凤冠霞帔,婚仪上是白色婚纱,还有下午的敬酒服,以及夜宴上的旗袍。
四套礼服,全是纯手工高级定制,不知道沈宴花了几倍的价格,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制出来。
造型师帮宋暖栀换上婚服后,开始化妆。
谢邀月在一旁听着宋暖栀的介绍,简直瞠目结舌:“你今天居然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