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来。
宋氏的投资公司一直是赵雁兰的弟弟在打理,宋暖栀横插一脚,对她弟弟十分不利。
赵雁兰:“宋暖栀不是嫁给你了吗,她是你们沈家的人,凭什么负责宋氏的投资?沈总再厉害,也插手不到我们宋氏集团如何安排投资项目这事吧?”
沈宴视赵雁兰为无物,仍看向宋康裕:“无论结婚与否,栀栀都是宋氏的千金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她手上拥有宋氏集团的股份,作为股东,她完全可以代表宋氏参与投资。宋董宁愿把机会留给旁人,莫非打算与栀栀断绝往来?”
他沉吟片刻,“这样也好,如此一来,我沈宴的太太将与宋家没有……”
“沈总说哪里话。”宋康裕笑着打断,“栀栀长大了,我原本就有栽培她的打算,如今刚好是一个历练的机会。栀栀负责投资谷寻的项目,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赵雁兰彻底陷入绝望,犹如被人浇灭的残烛了无生趣。
晏朗的一颗心也如坠低谷,心里憋屈又失落。
他看一眼宋暖栀,又偷偷看一眼凌厉威慑的沈宴,敢怒不敢言,最后被亲哥哥一脸嫌弃地拖拽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