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直到今天把这话告诉沈宴,看着男人黑白分明的双眸,她又忽然眼神躲闪着移向别处。

抬手挽了下垂落额前的碎发,宋暖栀低下头:“姥姥今天说我温顺乖巧,不争不抢,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?听到我现在这话,你很意外吧?”

沈宴仍看着她,好一会儿才道:“我父亲去世后,集团的权柄重新落回爷爷手中。爷爷孙辈众多,我原本也不是他选中的直接继承人,爷爷自幼教给我的便是想要自己去取。”

宋暖栀下意识抬头。

前些年,沈大公子沈宴与沈三公子沈温的权力角逐在澜城很是激烈,媒体大肆报道,澜大的同学也没少议论。

直到一年前,沈温出国,沈宴继任薄商集团董事长兼总裁。

沈宴:“凡尘俗世,很少有人真能做到淡泊名利,与世无争。直面自己的欲望没什么好羞耻的,你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敢想敢做,这已经超越了大部分人。”

宋暖栀正失神,沈宴忽然对她摊开手。

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伸在自己面前的那只手,掌心向上,指骨白皙修长,像一种绅士的邀请。

在她讶异时,沈宴挑了下眉,耐心等待她回应。

宋暖栀贝齿咬了咬下唇的软肉,慢慢把自己的一只手放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