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悄声对旁边的沈宴道:“我之前还以为,双胞胎会长得完全一模一样呢,她们两个也不是很像。”
沈宴也正望着熟睡的小棉袄,眉眼温柔:“一晴像你多一点,觉夏像我多一点。”
宋暖栀点头,今天宴席上的客人也这么说。
没打扰两个小宝贝好眠,沈宴和宋暖栀只待了一会儿便从房间里出来,夫妻俩一起回主卧。
关上主卧的门,宋暖栀倏而感慨:“觉夏的眉眼跟你那么像,她长大了不会也像你一样板板正正,总是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吧?”
沈宴抬起眼帘:“我何时在你面前不苟言笑了?”
宋暖栀撇嘴:“你之前一直都这样的,也就后来咱们结了婚,你才慢慢不一样。”
沈宴深深看她一眼:“婚前是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你才好,怕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,会吓到你。”
宋暖栀:“我才没那么胆小。”
话音刚落,她忽地蹙起眉头,面上浮出一丝不适。
沈宴面色一紧:“怎么了?”
宋暖栀脸颊微红:“有点涨奶。”
她是母乳和奶粉混合喂养,今天忙着周岁宴招待客人,一晴和觉夏喝奶粉多一点,她其实早就有点不舒服了,强忍到这会儿已经到极限。
说话的功夫,两个小宝宝的口粮逐渐从宋暖栀的胸前溢出。
她今天穿的是一条宝蓝色旗袍,左边很快洇湿出硬币大小的深色痕迹。
沈宴漆深的眼瞳黯了黯,呼吸不稳地道:“我去拿吸奶器。”
他大步走到床头,把吸奶器拿过来给她。
宋暖栀接过来坐在沙发上,她还没来得及褪去衣服,沈宴已经很自觉地偏过头去。
他最近一直这样,宋暖栀换衣服他也会下意识转身避开,根本不敢看她。
从怀孕开始,他就一直素着,这是忍到快忍不下去了。
其实产后两个月的时候,宋暖栀主动提过一次,沈宴怕她身体还没回复,说再等等。
这一等,就等到现在,一晴和觉夏都已经百日了。
宋暖栀也不知他打算忍到什么时候。
用过吸奶器,她感觉舒服多了,正要放下,倏而眉心一动,开口叫他:“老公。”
沈宴下意识回头,看到她此刻衣衫半褪的状态,又转过身去,喉结滚动两下:“怎么了?”
宋暖栀:“今天招待客人实在是太累了,一直举着这个手好酸,你来帮我吧。”
她说着,把吸奶器放在他手上。
沈宴眉心突突跳了几下,扭头看她时,沙发上的女人一脸的单纯无辜。
然而澄澈干净的瞳底深处,又暗藏几分狡黠。
他呼吸微沉,手上的东西丢在一旁,俯首凑过去:“找我帮忙,可就不需要那个方法了。”
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,宋暖栀心跳一快,佯装镇定地目光迎上去,勾住他的脖子,吐气如兰:“那你要怎么帮我?”
沈宴沉沉看她半晌:“你可别后悔。”
宋暖栀眨了眨眼睫:“找你帮个忙而已,我后悔什么?”
这哪是在寻求帮助,分明是故意勾他。
他蓦地把人从沙发上抱起:“感觉身体都好了?”
“……我早就觉得自己好了,是你太谨慎。”
这么长时间了,她其实也很想他。
宋暖栀主动吻上去。
被迫做了快一年的佛子,此刻沈宴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撩拨。
他当即抱着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。
后背陷进柔软的床上,宋暖栀感觉男人滚热的身躯压过来。
她轻轻推他:“等一会儿,先去洗澡。”
沈宴咬她鼻尖:“你就故意磨我吧。”
“哪有故意。”宋暖栀小声反驳,“本来就是要先洗澡的,今天酒宴上沾染一身酒气。”
沈宴视线透过凌乱的衣襟落在她的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