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小外甥想看电影是临时起意,沈宴买的电影票开场时间晚。
散场出来时,他以为晏朗已经载着宋暖栀离开。
车驶出地下车库,后座的小外甥依旧精神振奋,喋喋不休地跟他聊着电影里的内容。
沈宴有一搭没一搭地附和着。
入夜的冬天冷风刺骨,连车流都变少了,街上路灯散发着昏黄黯淡的光,显出几分萧条来。
沈宴从车库拐过来,看到宋暖栀孤身站在路口,一头长发被风肆意吹得凌乱。
有出租车驶过来,她伸手去拦,出租车没有停下。
她冷得搓搓手,把拳头放在唇边哈气。
沈宴的脸色沉下来,指节分明的手握紧方向盘,下颌线条的弧度凌厉。
晏朗带她看电影到这么晚,怎会把她一个女孩子独自丢在路边?
他把车开过去,停在边上。
玻璃车窗降下。
宋暖栀没料到沈宴还没回家,眼底闪过一抹愣怔,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,整个人冷得嘴唇都在打颤。
沈宴想质问她怎么不给自己打电话,看到她微红的眼眶,冻得发白的唇色,无名的怒火最后化作温和的一句:“到车上来 。”
领证前的拉扯 祝栀栀平安顺遂,喜乐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