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暖栀抬眸,好奇地问:“你知道的权贵是什么样的?”

谢邀月倚在香案前:“澜城和安芩的权贵圈我不知道,北城我知道一些,因为我大学在那边念书嘛。”

她神神秘秘地对着宋暖栀八卦,“他们有些人玩得可花了。”

谢邀月:“北城的云家你知道吗?”

宋暖栀点头:“沈宴的二婶云镜就是北城云家的,好像说是一个很有声望的世家大族。”

谢邀月:“对,就是沈宴二婶的那个云家。”

宋暖栀稀奇:“他们家怎么了?”

谢邀月:“我一个大学室友,长得可漂亮了,学校里好多人追,她大学没毕业就被家里人做主,和云氏家主的其中一个儿子订了婚,那个儿子叫云锋,估计是沈宴二婶的其中一个兄弟。”

宋暖栀惊呼:“跟二婶是一辈的,那岂不是年龄很大?”

谢邀月点头:“当年订婚的时候,听说都已经五十了,比我那个室友大了三十岁,云锋的大儿子也比我室友大五岁呢。但是没办法,她父母生意上要巴结云家,我那个室友又恰巧被云锋给看上了,最后就被父母当成了礼物。”

宋暖栀听得心惊:“你室友就这么嫁给一个老头子了?”

谢邀月摇头:“大概是我室友运气好,就在婚礼的前一周,云锋意外出车祸死了。”

她看向宋暖栀,“你以为这事就算完了吗,她父母依然希望我室友和云峰冥婚,这样他们就是云氏的亲家了。这可是亲生女儿啊,完全不在乎我室友以后的日子。”

宋暖栀:“云家人接受了?”

谢邀月:“没有,云峰的大儿子云鹤归把我室友的父母狠狠奚落一顿,让保镖把人赶出了云家。我室友和云峰冥婚的事,这才算没成。”

宋暖栀终于呼出一口气:“你室友太不容易了。”

跟她一比,宋暖栀甚至都觉得宋康裕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