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常用棍子揍我。有一次我从屋顶爬下来的时候没站稳,摔到地上把胳膊摔骨折,那时候妈妈没有揍我而是哭了。”
夏萤迅速打量她健全的胳膊。“找医生治好的吗?”
“没有,我们居住的小镇没有医生。”她抬起左胳膊。“这条胳膊,是我分化哨兵后才治好的。”
“啊……”
雷仰望无星无月的夜空。“我进哨塔训练后才醒悟,妈妈不是喜欢揍我,而是太在乎我才生气。”
夏萤哑口无言,仿佛看见一层云雾被风拨开。
其实昨天,他始终绕着一个重点质问:她送他蛋糕是不是只为了加入拾荒队。
“老大第一次生气是因为那些上等兵不把我们当人看待,他革除所有上等兵和两名团长,留下了我们。”
“革除?他怎么办到?”她隐约想象出来,但不敢肯定。
雷问非所答:“我们有时跟随老大,送受到精神污染的士兵进月影城找向导治疗,但是他从来不踏入向导的办公区域,不和向导交流。他肯同意你加入任务队伍,一定是他认可你的实力。他认可你是骁狼团的一份子,是战友,所以在乎。”
听到这话,夏萤既高兴也失落。为什么失落,她暂时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