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待,这是现代人很容易想到的差别。
“中夏的姑娘,很柔弱,像牡丹,需要保护,乌娘子看起来也像牡丹,也柔弱,但不需要保护。”他一字一顿地说。
乌岚听得愣了愣,没想到他是这个角度,她不好意思接受这样的赞美,“我没有你说的这么强大。”
水精目光坚定,有一种天真的执拗,“我觉得乌娘子有。”
乌岚失笑,心知再往下辩论,必定是车轱辘话来回,遂道:“好,我有,谢谢你。”
水精摇摇头,又露出那副害羞的笑容。
胡阿藏搬了酒坛出来,一脸欢快地将之放上桌,高声道:“李公子特地买的,今夜定要喝个尽兴!”
买酒的人正和山居老人聊各种香丸成分,乌岚旁听了一会儿,忽见堂前檐下挂壶里爬出一只怪物,端坐在壶口,向乌岚遥声传来一句:“酒,给我留一些。”
乌岚向它点点头。
“不可食言,我就坐在这等。”
乌岚笑着朝它招手,示意它直接来桌上。
花生怪摇头,“我不能近你身,痛得很,伤我修为。”
乌岚一惊,想起胡阿藏也说过类似的话,他们都是魅,一个是植物,一个是动物……她到底怎么伤的它们?
山居老人亲自给客人斟酒,随后,他当先举杯,道:“浮空山之行,老夫能苟活性命,全靠在座诸位,救命之恩,先干为敬。”话毕,仰头一灌,酒杯见底。
“言重了,若没有您的行囊和宝物,我们上不了落云潭,也没这许多后话了。”话说完,李勰也一饮而尽。
乌岚不懂酒桌辞令,见李勰干杯,她跟着一口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