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?”

“你要认他这个哥哥,那我只能承认自己是妹夫了。”

“你们不是向来不和的嘛!我以为……”

“不和归不和,但是这个名分必须得守住。”宋睿泽搂着她,“最重要的是我把你弄丢了,他打我一顿是应该的。我应该是世间最没用的新郎倌,在新婚当天被人钻了空子,弄丢了新娘。”

“不怪你。”秦徽音抱着他,仰着头,“敌人太狡猾了。”

“要不是诸葛从风把你带走了,你就算没有落入江家之后,也有可能会落入长公主之手。正是因为这样,我才没有对无相山谷发难。长公主这个女人是个疯婆子,当初为了得到你的亲生父亲,做了许多偏激的事情,后来你家族被灭,你哥逃走落入她的手里,因为你哥长得太像你父亲,在她手里吃了不少苦。”

“她应该不会对我哥哥做什么吧?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孩子。”秦徽音听宋睿泽说这些事情,哪怕已经发生过了,还是为濮阳秋白捏了一把冷汗。

“当时是没有,但是你哥被她囚禁了好几年,后来成年了,越长越出色,她就开始动心思了。”

秦徽音:“……”

宋睿泽见她这么紧张,捏了捏她的脸颊:“怕什么?濮阳家族的男人哪有一个简单的?”

正是因为这样,他才想助濮阳秋白一臂之力。那江山他是没兴趣的,但是要是他的大舅哥有兴趣,他手里有人又有权,最重要的还有点钱,把他推上那个位置也未尝不可。

唐逸尘看上了韦昭言,但是在他看来韦昭言勇猛有余,打江山是没问题的,治江山怕是有点问题。

反正这么多年来他们也是各种不对盘,现在各自看上了不同的人,那就看谁能成为最后的赢家。

“音音,等回了京城,我们重新拜堂成亲吧!”宋睿泽说道,“我不想留下任何遗憾。上次那场婚礼没有拜堂,被送进新房的也不是你,那不算真正的成婚。我们回到京城,就说你大病初愈,正好需要喜事冲一冲,咱们就重新再举行一场婚礼。”

“别人会觉得我们很奇怪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