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迹,而且还流了不少,气道:“我就说你昨天抱过我,你还不承认。这么多鲜血,那得补多久才能补回来,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?”

宋睿泽凑过去,亲了亲她的小嘴:“别生气了。你一生气,我就觉得难受。”

“又是这招。”秦徽音嘟囔。

宋睿泽的眼里闪过笑意。

是啊!他只会这一招,但是这一招好用。

他知道她最容易心软了。

秦徽音为宋睿泽包扎好伤口,给他挑了另一身流血也看不出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