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睿泽刚回府,还没有吃晚饭。在秦徽音沐浴出来的时候,他刚吃完。

秦徽音在院子里擦拭头发,宋睿泽走过来,为她擦拭。

“哥,你已经很辛苦了。”秦徽音说道,“不用为我做这些。”

宋睿泽挑起她的头发,细细地摩挲着:“我喜欢为你做这些。”

“你不累吗?”

“不累。”

宋睿泽的手指拨弄着她的耳垂。

那粉嫩的耳垂立马就红了,就像桃花似的。

宋睿泽的眼里闪过笑意。

等宋睿泽把秦徽音的头发擦干,她的脑袋一点一点的,困意上头。

宋睿泽抱起她,往里面走去。

“嗯?”秦徽音迷糊地抬起眼皮,看着面前这放大的俊脸,搂住他的脖子,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,嘴唇落在他的脖子处。

宋睿泽呼吸一窒。

秦徽音还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,在他脖间蹭了蹭。

宋睿泽加快步伐,把她放上床,轻轻地松开。

秦徽音抱着被子,抿了抿嘴唇。

宋睿泽的视线停留在那粉嫩的玫瑰色唇瓣上,只觉口干舌燥,身体燥热。

自从两人挑破了关系后,秦徽音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是考验人的诱惑。以前他还能压制着自己,警告自己不能对妹妹有非份之想,现在变成心上人,那些曾经无意间见过的画面就这样闯入自己的脑海里。

他伸手摸了摸那粉嫩的小嘴,温柔地描绘着它的形状。

音音怎么这么好看?

不管怎么看,都让人想要珍藏起来。

睡梦中的秦徽音感觉嘴唇痒痒的,张嘴含住了作乱的‘东西’。

宋睿泽的眼神变了。

秦徽音的小嘴就这样含着他的手指,或许是感觉到不好吃,又吐了出来。

宋睿泽的呼吸加重。

他猛地起身,踉跄地走出房间。

出了那扇门,他抵在门上,平复着呼吸。

翌日,秦徽音醒来时,听见院子里有异响。她听出那是宋睿泽练剑的声音,穿上鞋,趴在窗前,看着宋睿泽练剑的样子。

“哥哥好厉害。”秦徽音赞不绝口。

宋睿泽听见她的声音回头,看见披着长发的秦徽音穿着亵衣亵裤站在窗前,脖子处的扣子散开了,露出那白皙的肌肤,如春色海棠,清丽中带着妩媚风情。

宋睿泽抓着剑的手指用力,刚平复下去的燥热再次卷土而来,而且势头比刚才还猛。

秦徽音疑惑地看着宋睿泽,想着他怎么不练了。

宋睿泽看见仆人往这边过来,大步走进秦徽音的房间,把窗户合上,隔绝了外面的视线。

“怎么了?”秦徽音不明所以。

宋睿泽撇过头,别扭地说道:“这个时辰下人都起了,你把衣服穿好。”

秦徽音低头看了看自己:“我穿得挺整齐的啊!”

所谓的亵衣亵裤,就是睡衣睡裤。现在这个季节有点冷,她包得挺严实的。要是夏天,她睡觉穿的就是吊带裙了。

“你这样是不能让外人看见的。”宋睿泽蹙眉。

秦徽音明白了。

在他们眼里亵衣亵裤就是比较私密的,所以不能让外人看见。

“现在窗户关了,没别人看见了。”秦徽音说着,用手帕擦着宋睿泽的额头。“你出了这么多汗,脸也这么红,小心染上风寒了。”

宋睿泽扯了扯衣领。

这里太香了!

他得赶快离开。

宋睿泽抓住她的手腕,从她手里接过手帕,说道:“我自己来。你收拾一下,出来吃早饭。”

“好。”

秦徽音疑惑地看着宋睿泽。

他今天有些奇怪。

他好像在排斥她碰他。

这才刚谈几天呢,腻了,后悔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