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别着急,慢慢说,至少要让我弄清楚这是什么情况。”秦徽音说完,对旁边的书惠说道,“快给你们小姐倒杯水。”

书惠明显也是哭过的,向来沉稳的她也是方寸大乱,经秦徽音提醒才反应过来,给夏如婉倒了一杯水平复心情。

“自从宁郡王纳了李静颜为妾后,一直把李家当自己的钱袋子,许多事情都让李家出面。李从宵又是李家新一代的继承人,那些事情都要经过他的手。如今宁郡王做的那些事情被上面察觉了,宁郡王府的人被关进了大牢,据说等查证属实就抄家。”

“宁郡王做什么了?”秦徽音问。

“我也不知道。他为宁郡王做的事情从来不告诉我。”夏如婉又急又气。“既是抄家的罪,肯定很严重,这可怎么办?”

秦徽音拍着她的胸口,劝道:“先别急,我们先打听他现在怎么样。要说打听清楚,还得是我哥的人更有门路,我马上派人去传个信,让那边打探清楚了给我们汇报情况。”

秦徽音看向芷兰。

芷兰心领神会,马上去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