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在欺负他,他们也不会为了一个孤儿得罪两个不好对付的地痞无赖。

宋睿泽把猎物放下了。

秦徽音用刚采的药给宋睿泽扯开的伤口重新上了药,再撕他的衣服包扎了。

“你要记得这种草药,它是止血的,要是下次遇见什么事情,说不定还能找到它应应急。”

“这是消炎的……”

“这个是解蛇毒的……”

“这个是退烧的……算了,不说这么多了,免得你一个都记不住。你只需要记住最重要的两种,一是止血的,二是解蛇毒的。你经常在山里走动,记住这两种药对你来说很实用。”

宋睿泽看着碎碎念的秦徽音。她在念叨的时候,那小嘴巴拉巴拉的,声音像鸟鸣般清脆又吵闹。

如果他爹在的时候,他对她没有那么冷淡,他们会不会也能像兄妹那样相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