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是极其出众的长相,哪怕是梁叙,也不由晃了一瞬。

这位时总,当真是又?英俊,又?细致,又?温柔,又?体?贴。

哪怕不是为了求助,梁叙想,他或许也会想要和他在一起。

“……嗯。”梁叙收敛心神,拿起提包,复又?问:“时总,假如还有问题,我还能来找你?吗?”

时律:“当然。”

他巴不得梁叙天天来,最好每晚宿在他家。

日后几日,梁叙当真天天都有问题。

对?学霸来说,这太?简单不过了,他的问题恰好卡在“容易解答”和“过分困难”中?间,既不显得自己水平太?低,又?不会让时律难做,一旦时律给出解答,他就能很好的奉承恭维回去。

而这几日,他又?“恰好”的每次都错过宿管关门的时间,于是连着近一个星期,都宿在时律家中?。

一连享受了几天时总家温暖的被?子,梁叙从?最开?始的惊惶不定,到最后,已经能安然入睡了。

唯一让他困惑的,就是时律始终不肯碰他。

对?方默许了他出格的勾引,却从?来不接招,甚至第二次问问题,时律料想到他不会好好穿衣服,还带了件厚呢子大衣。

于是,梁叙每每被?大衣裹的严严实实,然后又?塞进被?子团成卷儿,时律看他目光纵容又?无奈,像是宠着自家乱来的小辈。

在梁叙的前二十年,从?未获得这样的偏宠,于是渐渐的,他不由生出了两分别样的心思。

时律这样好的人,为什么不能是他的呢?

并非露水情?缘,也不是众多情?人之一,而是彻彻底底的,从?头到尾的,属于他。

当然,梁叙心里清楚,这希望有些渺茫,至少以两人现在的身份有些渺茫,他不动?声色的将念头掐下去,心中?记挂起另外的两件事。

第一,他的发情?期快到了。

第二,离叶老?爷子给他注射叶选信息素的时间,不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