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,喝。

就这样,日复一日,大?公在白郁的床上?和白郁的盆盆奶前,度过了养病的一周。

他吃饱喝足,每天?睡到日上?三?杆,夜晚有人形暖炉可以抱,睡前还有医生的腹肌可以看,日子好不滋润,养得油光水滑,连白金色的大?尾巴都?蓬松了一些。

这一日,伊缪尔对镜自照,反复欣赏镜子里的小猫,和小猫毛茸茸的大?尾巴,满意的点点头。

唔,真是?只很漂亮的小猫啊!

难怪医生夸他可爱!

白郁看着小猫绕着镜子转圈,微微扬眉,却没说什么,只是?摇了摇头,继续工作。

与此同时,一道略带无奈的心声在伊缪尔的耳边炸响。

“真是?一只傻猫,别得瑟了,翘那么高,都?要露出来了。”

伊缪尔:“!”

他依旧带着伊丽莎白圈,有视野盲区,连忙压下身子,若无其事的走了。

走到医生身边,还用?大?尾巴啪的打了他一下,以示愤怒。

医生哑然失笑的心音再度响起:“小小一只,脾气倒是?挺大?。”

伊缪尔不想理他了。

小猫开始单方面的冷战,但?是?没坚持几个小时,等?医生躺入被子,伊缪尔蹭啊蹭,再度抱住了医生的手臂。

嗯,大?半个下午没蹭医生,教训给够了!可以原谅他了!没错,就是?这样!

大?公如是?想。

就这样过了一周,伤口愈合完好,白郁准备给小猫拆线。

他抱起听话粘人又乖巧的伊缪尔,将它放到了一楼的诊疗床上?,拿起了剪刀。

这是?白郁治疗病人的地?方,空气中残留着轻微的血腥气,诊疗床又大?又冰冷,剪刀泛着寒光,伊缪尔有点害怕,旋即,他被医生掀翻在床上?,露出了柔软的腹部。

医生仔仔细细的观察,心声在伊缪尔的耳边响起:“愈合的不错,可以拆线了。”

小猫歪了歪脑袋。

噢,原来是?拆线。

他四仰八叉的躺平了。

医生很快拆完线,手法老道,伊缪尔甚至没觉得痛,就已经结束了。

然后,医生将剪刀和废线丢到一边,给小猫解下了伊丽莎白圈。

于是?,伊缪尔终于能看见?伤口的样子了。

他半坐在诊疗台上?,翘起一只爪,低头观察腹部。

唔,伤口几乎愈合,新生的皮肤呈现嫩粉,有疤痕生长?的趋势,能短短几天愈合成这样,已经远超预期了。

但?是?看着看着,小猫的脑袋疑惑的歪了歪。

他的腹部的毛呢?

哪里被白郁剃了个干净,光秃秃的一片,就像难看的苔藓。

白郁看着小猫动作,扶了扶眼镜,冷淡道:“好丑。”

伊缪尔:“!”

他放下腿,生气的站起来,小短腿杵在诊疗台上?,冲着白郁的方向喵喵大叫。

什么!不是?说很可爱的吗!到底哪里丑了!怎么可以说他丑!

医生必须给个说法,不然就不是?冷战到今天?晚上?了!大?公将和他足足冷战到……冷战到明天?早上?!

但?是?下一秒,白郁的心声再次响起:“生气了?好吧,不丑,是?我见?过最好看的小猫。”

“……?”

伊缪尔咆哮到一半,茫然的停了下来,

最,最好看的小猫?

好,好吧。

既然你这么说,那我,原,原谅你了。

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大?吼大?叫的动作不太雅观,于是?心虚的停下来,故作矜持的舔了舔爪子,迈着小短腿,从?诊疗床上?蹦跶了下去。

一楼的空气一点也不好闻,伊缪尔不喜欢,他要去二楼睡医生的床。

诊所的楼梯是?最普通的款式,对人来说刚刚好,对短腿小猫却很不友好,伊缪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