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太辣了吗?”

时律也想伸手想拍拍他的脊背,梁叙拂开他的手,勉强笑道:“没事,喝得急了些,呛着了。”

他拂开的动作不小,看得其他人心?惊肉的,时律可是板上钉钉的叶家继承人,梁叙却这样拂他的面子?,他们都有些担心?时律当场发难。

但时律只是担忧道:“您若是酒力不济,便少喝些,千万别多饮,酒最伤身了。”

语调官方又客套,像是逢年过节小辈给长辈拜年时,用来寒暄奉承的辞令。

“……”

梁叙抬起眼皮,瞥了眼时律,又很快移开了。

眼见?再胡乱说话,梁叙就真恼了,时律见?好就收,他转向下一位宾客,与他们寒暄握手。

众人很快掠过了小插曲,将视线集中到时律身上。

从时律回?归叶家开始,梁叙的地位一落千丈,昔日与他交往甚密的合作伙伴不见?踪影,梁叙也从宴会中心?坐到了宴会边缘。

此?类酒宴他参加的次数太多,无?非是结交人脉,利益置换,如今梁叙没有这个需求,他兴意阑珊,略感无?趣,唯一的乐趣就是看时律,他家小男朋友成长了不少,从上次宴会的拘谨腼腆到现在游刃有余,待人接物样样得体,看着赏心?悦目。

但梁叙也不能一直盯着小男朋友,只能有意无?意的掠过他,等?时律走到另一边,被重重人群挡住了,梁叙就什么都看不见?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