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叙到不觉得冒犯,他很享受小男朋友的关心,便端起杯子?,将牛奶抿干净了。

结果刚一放下杯子?,时律的纸巾就递到了唇边,他的小男朋友轻抬起他的下巴,认认真真的,将水渍擦干净了。

梁叙眸中?盈满了笑意。

从他的角度,能看见时律垂下的眼睫,漂亮的下颚线,甚至微微滚动的喉结,纸巾擦过唇角,明明已经没有一丝污渍,时律却并没有放开?他,渐渐的,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,时律俯身,在唇角浅浅的印了一个吻。

他一触即分,可是?梁叙已然拉住了他,加深了这?个吻。

他们不知何时起身,又?不知何时踱到了门边,最?后,年少者按着年长者的腰,将他抵在了玻璃门上。

冰冷的玻璃贴上脊背的瞬间,梁叙有一瞬的惊觉。

他可以想象从外面看,门内的影子?是?何等光景。

梁叙短暂的推绝:“不行,时律,外头有人过……!”

时律心说:“可不就是?得外头有人过?”

他扶住年长者的后颈,手指蹭过腺体,动加深了这?个吻。

梁叙老房子?着火,到比年轻气盛的时律敏感的多,他很轻的喘息一声,却正如原文所说,绷直身体,硬是?一声不吭。

门外不时有人走过,讨论着最?新的政策与投资方案,有人无?意间往梁叙的办公室瞥上一眼,又?默契的走开?了。

而?每次门外有人走过,梁叙身体都?会?崩的更紧,又?在缠绵的亲吻中?放松下来,最?后,他几乎忘了呼吸。

于此同时,66那边进度跳涨了一大节,系统随手翻看,宿主擦边完成了好几个小任务,还都?是?连贯的,于是?满意的拍拍肚皮,翻身继续躺着了。

任务完成,时律也亲满意了,他松开?手,梁叙扒拉着门把才站稳,他扶正了被撞歪的眼镜,按住肿起来的嘴唇:“……时律,你?不会?是?因为这?个,才让我不喝咖啡喝牛奶的吧?”

时律讨厌黑咖啡,讨厌红酒,虽然梁叙买的咖啡豆几千一斤,虽然红酒几十万一瓶,但他就是?喜欢牛奶和可乐。

时律的视线飘忽:“也有这?方面的因素吧。”

牛奶还是?挑的他自个喜欢的牌子?。

梁叙给气笑了,乐了老半天,还是?没舍得说小男朋友什么,只是?拉开?椅子?,将文件没好气的递给他:“赶快批吧,你?要执掌新叶,现在的水平不够,没有叶老爷子?坐镇,那群股东会?把你?撕了。”

梁叙必须走,一旦资产转移完成,无?论是?出于自保还是?实现自我价值,他都?会?离开?新叶,同时将他的嫡系一并带走,而?叶老爷子?必须付出代价,即使他是?时律生物学上的父亲,梁叙也不可能放弃对他的报复。

说着,他的眸子?幽暗了一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