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小,是我教导无方,您可否宽宥一二。”

江巡:“空口白牙,便要我宽恕?”

他不生气,声音挺轻巧,是轻轻揭过的意思?,沈确却听不出来,他微微咬牙,居然俯首道:“子不教,父之过,沈琇父亲早逝,是我抚养长大,我与他如师如父,若您不弃,我愿代为?受过……加倍替之。”

加倍,一百二十,再康健的人,也死了。

为?了沈琇,他愿意赴死。

江巡把玩茶盏的手一顿。

前世沈确也说?了这?话,江巡记得他当?时很生气,不知?是因为?那句“如师如父”“代为?受过”还?是“加倍替之”,他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,又说?不出原因,最后便派人将沈琇拖到了门外,要打给沈确看。

虽然最后轻拿轻放,效果还?是做足了。

而这?回沈确这?么说?,他依旧有点难受。

江巡意味不明?的重复:“你要代为?受过?如何受过。”

已到深夜,江巡只?穿了件轻薄里衣服,沈确目光从?他身上一掠而过,又飞快的离开,他俯首端正道:“能让您开心一二的任何方式,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