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吊儿郎当的态度,他眉头紧锁,“谢逾,你知道我的脾气,倘若六个月后你拿不出成果……”

谢远山说话,喜欢说一半藏一半,让人去猜。

谢逾笑:“行,我知道。”

原主最后没读出个什么,被谢远山打包丢国外读书取了。

念书这事儿对谢逾来说不痛不痒,对原主来说确实是个惩罚,他的狐朋狗友都在江城,习惯了众星捧月,骤然出国念书,没了一堆泥腿子捧臭脚,还被卡生活费,原主很不习惯。

当然没等他读出个子丑寅卯,谢远山急病暴毙,谢少爷被已经变成大佬的沈辞逮回来,掰断手指关精神病院,当然,这些就没必要和谢远山说了。

他们相对而坐,席上诡异的沉默着,说完了正事,爷俩一句寒暄都说不出来。

谢远山摆了家宴,大概是想在吃饭的时候教育儿子,谢逾却不想听他教育,只拖开椅子:“行,您还有什么事儿,没事我走了。”

谢远山也不欲多说,摆手:“走吧。”

谢逾于是笑了声,将黑卡揣进口袋,他大步流星地迈过走廊,反手关好大门。

等谢家大门訇然紧闭,系统疑惑地打出一个问号:“你很讨厌他吗?我感觉他对你蛮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