缚带。

拆线而已,白郁手法?老到,伊缪尔身?体紧绷之下,甚至没感觉到疼痛。

接着,头顶的伊丽莎白圈也被解下来了。

“……咪?”

伊缪尔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去,这些天来,他第一次看见了腹部如今的模样?。

裸露的皮肤上?,伤口已经愈合大半,只剩下一道丑陋的疤痕蜿蜒在腹部,虽然很?丑,但确实?不痛了。

“……?”

……之前的那?番操作,医生是?在救治他的伤口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