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们始终坚持在这里的原因,不就是为了记住那些在这场灾难中死去的人,我们知道真相!!!不是吗?!”艾芬医生突然厉声出口,打断了艾博特言谈话语间散发的浓浓绝望。
“艾芬……别天真了……世界政府还会想到我们吗,他们会来拯救我们吗?外界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吗?”艾博特一声反问呛住了艾芬。
没有人回答。
现实是无比残酷的,那声声询问像是无法得到答案的回声,淹没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。就连眼中的光都随着沉默中时间的流逝而愈发黯淡。
Everybody knows that the boat is leaking,everybody knows that the captain lied. Everybody got this broken feeling, like their father or their dog just died.
长久的沉默是只无声巨兽,在人心知肚明的情况下,将本就渺茫的希望一点点揉碎,吞吃入腹。
医生自嘲地笑了笑,轻轻抹掉眼角的泪花,“如果他们真的想要来帮助我们,怎么会只派一人前来呢?我们其实早就看出来了,这位海军小姐身边其他的人……都并不隶属于海军吧?”
医生混浊的双眼望向那个坐得笔挺的女人,她的眸中却完全没有他所想像的颓败。
——他看到了一片澄澈和毅然。
“他们不会。”
特鲁斯回答。
“但我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