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色,算命时会多摸两把小娘子的手之外。平日里老实本分,性格胆小如鼠,连狗叫两声都吓破胆,小的瞧人素来有眼力劲儿,便是瞧他是个省事儿的主,才把房子长租与他。”

崔辞想了想,决定换了方式问话:“那么近几月你来收租时,他可有什么异常?”

胖房主道:“租子是长租,我已许久未见他。只两月前我来过一次,请他去喝我女儿喜酒,他平时是最馋酒的,那日却说他的脸上长了疮,怕传染了别人。我瞧他一头一脸贴满了膏药,便作罢了。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,在那之后便再没来过。”

“贴满了膏药?”崔辞略一沉吟,“这么说,你当时并未看清他的长相?”

胖房主犹疑了一下,点点头:“确实并未看清。大人,我与宋老道相识十数年,他决计不敢杀人的,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!”

“唉!”崔辞心中有了数,胖房东所言无非验证自己之前所想,不觉叹息自语道:“只恐怕杀人的并非是宋老道,而是杀了宋老道之人。行了,你下去吧!”

胖房主听崔辞这么说,不明所以,却也觉得宋老道怕是凶多吉少,不免伤感,默默转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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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案:慢(完)高德安之死

“行了,你下去吧!”

胖房主听崔辞这么说,不明所以,却也觉得宋老道怕是凶多吉少,不免伤感,默默转身离去。

等应明将闲杂人等都带出了屋子,只剩下崔辞几人了,慧伽开口问道:“大人觉得这算命的宋老道已被人替换了?”

“嗯,”崔辞松了松腰封,愤愤道:“你也觉察了。难怪我命人在各县严加排查,也搜不出他来。我早该想到,最隐蔽的躲藏方式不是躲藏,而是杀掉一个人再替换成此人,这是孙问川的绝活,那苏老越便是如此,这宋老道也是如法炮制。此人狡兔三窟,此番被他跑了,又不知何时才能抓到他的狐狸尾巴!可恨!可恨!只晚了一步!”

李暧不合时宜地捅了一把刀子,道:“大人并非晚了一步,而是晚了两个月。”

崔辞听罢,又捶胸顿足,懊恼不已。

李暧道:“大人,你也不用太过懊恼,晚两月总比晚一步强,否则不是更令人扼腕?”

崔辞冷声道:“李暧你出去门外候着,此处没有你的事。”

李暧白了他一眼,悻悻踢门走了。

慧伽道:“但孙问川为官为盗,所贪恋不过金银珠宝,如何会用这淫巫之术杀人?目的又是什么?”

崔辞道:“审案时,高德安说那算命的提过,他之所以要柴澜生的命,乃是因为柴澜生的生辰八字与佛祖一模一样,被当作柴澜生而遭误杀的宝山,恰是被人削去了顶骨。这其中是否与佛顶骨有所关联?我只怕宝山只是个开始。”

慧伽道:“你的意思是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