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情于理,萧鸣笙都该回屋去。可转念一想,只允许他回回冒昧登门来,自家?地盘,就吃个?早饭,而已!
如此想着,她便又坐了回去,气?是打了,脚步也移动了,奈何身上的襦裙不大配合。
脚下的青石板有一处不甚明显的凸起,往日走着倒是没什么不妥,今日忽的失了平衡,重心一歪。
崔明端原是要上前扶一扶,脚步一动,手又顿在袖中,没来得及自省一番,身似弱柳的人倏然一倒。
这一回,礼法终究没追上脚步,他快步上前就将人扶住了。
没摔着,萧鸣笙嗅着颇似山间青松的气?息,脑子里闪过某些情情爱爱的桥段,不禁轻笑,而这声笑落在端方君子耳中,使人越发?迷糊。
扶着她站稳,素来威严的人露出些许的迷茫,也顾不得耳根是红的,再次拱手致歉,“臣,唐突了。”
就这会儿的功夫,卢妈妈也从屋里出来,后来跟着的,自然是阿草。
袁志人在灶房,耳朵一直留神着院中动静。在马蹄声停下之时,他便有所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