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抬脚进了灶房。她一直在吃药,清茶吃不了,但重阳花茶,是可以吃一吃的。
主料也是院中的菊花。
因着那一层尚未明朗的缘由,萧鸣笙再行辣手摧花之事,反而是有些快意的。炸菊花,她吃一朵,他还吃了三朵呢!
采下初开的菊花,借着秋日晴朗晾晒干,收起来备用。
而一些半开的,直接摘了,放进炉子里煮,加少许的糖,更显风味。
唯一可惜的是,这儿只有陶壶,不能看清菊花在山泉翻涌,与糖丝交缠,芬香逃逸。
众人吃着甘香的花茶,齐齐吐出胸中浊气,好似被洗涤过一番。
昨日晒的柿饼,有些软塌塌了,阿草只吃了一杯菊花茶,一直围着它们打转。
好不容易得了卢妈妈同意,她拿一个试着吃了吃,呸呸吐着气,柿饼还带着些涩。
但比起那些个挂着白霜的柿饼,她显然是更爱吃这样的半成的柿饼。
菊花茶还没淡下去,已有一队人往山上来了,乌泱泱的一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