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动作稍稍一顿,不过到底是年少往事,还没前日瞧见的青山教人牵挂。
二人就着当年的往事,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。荀二郎装了一肚子海贝,缓过了困劲,同崔明端作别。
就连崔明端也说不明白,今日约了荀二郎出来,是否只为叙旧。
在茶楼消磨了小半日,酒家已经开始预备夕食,飘出阵阵香味,仔细辨一辨,其中就有蒜香蛤蜊,海贝不常有,就是有冰,也不耐放,早早做了给京中老饕们解馋才是明智之举。
“要不,今晚来我家吃饭,就当是给你接风了。”荀二郎指着他的马车问道。
“这风,来了又去,不知荀兄接的是哪阵?”
崔明端抬袖,秋风将之刮了又刮,面上露了几分热切的笑。用荀二郎的话说,崔兄就该多笑笑,如三月春风拂面,不管多少年过去,都是当年的玉面探花郎。
“哈哈……既然崔探花和我打哑谜,我这人的脑子又笨,就当是白吃了一顿饭,这便傻乐着回去小憩。”
崔明端目送着荀二郎上了马车,车轱辘声渐渐远去,耳边也未重归安静。
市集人声鼎沸,少了这辆,又有那辆。
不管这事没了,那事也会来。
“崔大人原是在这儿,教奴才好找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