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鸣笙没忘记院子里本来的柴火量,就在阿草跑茅房的功夫,他已经挑了好几担柴回来了。
谁家好人的护卫是去砍柴的?
她不免是有些心虚。可兔头就那么丢了,未免有些可惜。
“主子……似乎不能吃辣的……”袁志也尽心提醒着。
谁知,萧鸣笙更是笑得同深山的狐狸似的,“是的呀,就是因为我不能吃辣,阿草又吃坏了肚子,就剩你一人能吃了,你要是敢吃脑壳……”
卢妈妈在后面拼命给他使眼色,袁志吸了口气,只垂下头去,“兔头,也是个食材,实在不好丢了,属下……”
“能吃是吧,那好……”
萧鸣笙也松了口气,目光是落在院子的柴火堆上。
袁志不单是会做事,这几年在京中生活,连察言观色的功夫也见长,马上道:“郡主先进屋,属下抱了柴就来。”
秋风甚大,带动着树叶哗哗作响。
萧家的炊烟,起的不算晚,和张大娘家的,遥遥相望。
山鸡是鲜活的,起出的肉裹上薄薄一层油,稍稍腌过,过水一焯,肉质鲜嫩多汁的。和米粥一起炖着,不柴,也入味。
卢妈妈好不容易才同意来吃这小半碗的山鸡粥,但也要将肉都挑给萧鸣笙。
原身吃了几年的素斋,肚量是极小的。萧鸣笙想补,也得缓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