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!你是国宝还是仙女啊,想当小三还要装纯洁,你脸可真大啊。”
“我也不想的,我实在是没办法了...”翟玲捂着脸,大声的哭了出来。
顾逸迩闭眼,人永远都是这样。
眼前这个女人是,她那个母亲也是。
永远有一百个借口去解释婚外情的理由,各种不得已,各种情不自禁,各种无心。
或嘶声裂肺,或轻描淡写,无论如何就是不肯承认那个事实。
非要给犯贱的骨头披上一层不得已的皮囊,仿佛错的是那个被伤害的人。
“赶紧滚。”沉默良久的司逸沉声说道。
翟玲颤巍巍的站了起来,梨花带雨的看着他,仿佛刚刚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顾逸迩笑了笑:“小姐,下次说自己没钱的时候,记得别穿Gucci的衬衣,也记得把脖子上的吻痕用东西给遮掉,真的很假。”
翟玲捂着脖子狼狈的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