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或许是用她的体温温暖自己。

“没什么。”说出来,就忍不住要做了。

怕你着凉,还是算了。

“只是想到......还没娶此君的时候,总是变着法子来找你,那一次你生辰,我来送你礼物,你应该就在厨房,我机关算尽,却也只能踏进这个院子。”

说到这里,他的手忍不住箍紧,手指陷进她丰盈的手臂。

江玉卿回忆起来,“啊,是那根簪子。”

“嗯,之后却从未见你戴过。”

江玉卿不知怎地有了一种自己是负心汉的错觉。

“我那时候与你并不相熟,你又送我那般贵重的礼物,我如何戴的出去......”

虽说理直气壮,但她越说,声音却越轻。

脚尖无意识地轻点,碰到了什么东西,“咕噜噜”滚了出来。

是一小坛酒。

还用泥封着。

想也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。

她啼笑皆非。

拿起来看的时候,坛口的封泥都掉了一半,露出下面的红布。

一股浓郁的酒香飘了出来。

她对酒并不感兴趣,看了一眼就打算放回去。

脑子里还想着,等爹爹回来了,如何劝他少喝点酒。

段衡却看见了封泥下压着的一张字条。

他拿出来,江玉卿看到上面的字,忍不住奇怪。

“这是......我的生辰?”

“嗯。”他就是觉得有些像,所以才拿出来。

所以这壶酒是......

他顿了一下,直接拆开了封泥。

江玉卿有些不解,因为段衡平日并不喜欢喝酒。

“这是爹爹的......”要是不见了,会闹翻天的。

段衡拆开红布,愉悦极了,“不......这是我的。”

他的笑在火光下半明半暗,看起来竟有几分邪气。

江玉卿不知怎地红了脸。

“为......为什么?”

坛子并不大,他直接举起来,对着坛口饮了一口。

十八年的珍藏。

很醇,很润。

跟她一样。

女儿红,果然名不虚传。

杜康入喉,四肢百骸都开始滚烫。

还需要什么沐浴,酒就是最好的驱寒佳品。

段衡有些抑制不住心中的狂意,抬高江玉卿的下巴,将剩下的酒水渡了过去。

太辣了,江玉卿不断推拒,但还是被迫饮下了许多。

他松开她的唇,将她唇畔溢出的酒水珍惜地一点点舔去。

“女儿红......乐县人人都会在女儿出生时封上一坛,此君......不知道吗?”

他的好岳丈,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险些忘掉。

还好,被他的此君自己找了出来。

送到他面前。

那他就只好笑纳了。

这个酒的度数还是有些高,江玉卿只是喝了一口,就已经有些醉意。

头重脚轻,有些听不清段衡在说什么。

段衡眼波流转,映着熊熊火光,妖异横生。

本来已经并不想再三索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