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身时,睡袍衣襟会微微垂下,从空隙可以看见里面的蕾丝抹胸,还有锁骨下面一片细密的吻痕。
裴辛夷开出条件,“我要念念姐照顾我。”
裴怀荣没觉得这是条件,反而很高兴。为了不让二太闹事,他只能秘密地以护工的身份偶尔找她来住处,以后有了裴辛夷打掩护,他就可以名正言顺见情人了。
裴辛夷回到了太平山顶别墅,回到了学校。
她完全变了个样,变得阴郁、寡言,总是拿着随身听,塞着耳机,很少与同学们交流。有人开始奚落她,说她像她阿姊一样疯了。她没有理会,她觉得这些小孩无知,是养在温室里的蛀虫。
她依旧很受异性欢迎,甚至因为目中无人的个性让人更想要挑战。
但也有人暗暗感到不满。
这么过去了一两个月,裴辛夷发现自己没有来月经。她全副武装,坐公共交通去很远的药房买了验孕纸,拿到学校去检测。她刚走进女厕,就被一群人围住了。
她校服外套内差里的一盒验孕纸被翻了出来。她像吃人的狼一样与女孩们撕打在一起。
曾念来到学校,就像一年前那样,站在走廊上,不同的是,这次是被教务主任请来的,以监护人的名义。
“她只是好奇这项新颖科学技术……母亲、大哥的离世对她打击很大……”曾念学着印象里裴太的样子,和气地与老师谈话。
裴辛夷被停课一周,曾念没告诉裴怀荣,而是带她去了医院。测验结果是阳性,即将十七岁的她怀孕了,八周零六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