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锦书更迷茫:“又要说什么。”
“既然不是为了报复我。”言渡调子冷淡而平静,一如往常般让人琢磨不透半分他所思所想,“那就麻烦韩锦书小姐解释一下,这条新闻,这个叫徐莫衡的男人,是怎么回事。”
所以弯子绕过来绕过去,最后还不是讨说法,要解释?
啧。男人。
韩锦书在心里吐槽两句。她身正不怕影子斜,没有什么好隐瞒。于是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原原本本、从头到尾给复述了一遍。
“整件事就是这样。”韩锦书长篇大论好半晌,说得口渴,低头一瞧,见中央杯架里正好摆着一个纯黑色的保温杯,与今早家中床头柜上摆的那只,是同款。
她伸手指指:“这是你的水吗?”
言渡:“嗯。”
韩锦书问他:“你车上有没有干净纸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