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男人提女孩的年龄,大多是不怀好意的攻击,冒犯又无礼。韩锦书不满他如此说辞,皱了眉反驳,“我这个年龄,既有二十岁的拼劲勇猛又有三十岁的成熟稳重,是最好的年纪。”
岂料,暴君对她的驳斥充耳不闻,继续道:“二十七岁,不再是小孩子。”
韩锦书:“我当然知道自己不是小孩。所以二十七岁,又怎么样?”
“所以,”他漂亮的桃花眼漆黑深邃,凝视她的眸,很平静地说:“你能不能别再总是这样,让我为你担心。”
韩锦书:“……”
噗。
她被嘴里的温水呛到了。
原本以为,两人之间会是一番针锋相对相对的唇枪舌剑,熟料,这位暴君画风陡转,将对话方向带往一片温馨。老实讲,很瘆人。
他从来不在意她,怎么到这时候,古古怪怪来说“担心”?
一时间,韩锦书感到很不解。她不知道是言渡破天荒的“担心”打哪儿来,也很想问问他哪根筋没搭对,怎么忽然连根基人设都走了样,从铁石心肠心狠手辣,变得慈悲温良饱含恻隐。
心思百转,不得其解。
韩锦书直勾勾望着言渡看。言渡也从容冷静,目光瞬也不离地同她对视。
两人目光在空气里交汇了约莫五秒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