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叟的一首诗。”
“好吧,是我孤陋寡闻。那这首诗和我又有什么关系?”
这回,言渡神色淡淡垂了眸,没有答话,指尖在手机屏上操作几秒,然后重新递到她面前。
韩锦书接过手机,好奇地细细瞧。
只见屏幕上是陈尧叟《果实》全诗的原文,开篇首行第一句,写着:【甜于蜜糖软于酥。】
韩锦书:“。”
暴君无常,冷血而嗜甜。
而他给她的备注,风月情浓,诡秘冶艳。这诗里一甜一软两个字用在她身上,着实引人浮想联翩。
短短几秒钟,韩锦书回过味,瞬间连耳朵根都火烧火燎热起来。无言以对,一把将手机塞回言渡手里,闷闷地不想吭声。
偏偏,身旁纵火的混蛋还是那副矜贵凛冽的冷静相,视线扫过她红艳的颊,支了额,一侧头,懒懒散散抛来一个问句:“需不需要,我仔仔细细解释给你听?”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