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你是借着冲喜的由头上位,总之事情传得很难听,你……要是真下了决心闯进那个圈子,可要多留个心眼儿。”苏乐安盯着池绛心平气和地说出这番话。
远处住宅区不知是谁放起了鞭炮,噼里啪啦的声音一时间将三人的情绪悄然掩盖,空气似是凝固了,春节的喜庆劲儿将酝酿好的丝丝敌意直接隔离,不知道怎么的,池绛还是在他深邃的眼神和强装平淡的语气里品出了暗暗的酸意,她倒吸一口冷气,想发脾气又顿悟今天是大年初一。
正酝酿该怎么委婉回击时,肩膀突然被人一把捞住,“苏先生, 我替我太太谢谢你的关心,即然她已经嫁给了我,我就有责任和义务照顾好她,所以她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。”
许清霖语气平和,每一个字都咬得极为清晰,脸上挂着笑,似在和朋友唠家常一般。
苏乐安眸子里的墨色越聚越浓,手指攥得几乎发白,“呵,看来那些传说也不太可信啊。”
池绛看出他明显是有情绪,抬头看了眼许清霖,想说算了,大年初一的,别理他了。
许清霖给了她个安心的眼神,转头继续盯着苏乐安,“那叫什么谣言止于智者,听一千遍不如亲眼所见不是,希望苏先生下次再听到有关我们的谣言,也能跟今天一样,掏心掏肺地站出来说几句。”
苏乐安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,盯着他搭在池绛肩上的手脸色霎时变得难看,咬着牙缓缓道了句,“好啊,我要去拜年了,先走了。”
说完又盯着许清霖狠睕了一眼,转头抬腿就走。
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许清霖毫不在意,甚至嘴角还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弧度,“哎,苏先生,过些日子我们婚礼要来啊。”
池绛从那一颠一颠的背影都能看出苏乐安在极力忍着气,她抖着肩挣开了许清霖的手,心里说不出是该高兴他帮忙还是该责备他乱用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