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变得严肃起来：“他们每个人拍了几瓶？”

“不多，就两瓶，正常需求购买。”季薇知道她的担忧，如实告知道。

她们在车里等了好一会，梁文川才下来，他脸上还带着没收敛完的笑意，他看了一眼林甜，夸赞道：“表现不错，品牌方那边很满意。”

“那今晚我可以睡个好觉了。”品牌方爸爸满意，林甜自然就更满意了。

顾槿墨关掉直播间，看见易寒刚发来的信息，组队打游戏呢，这一打又到凌晨结束。

第二天他是被电话吵醒的，顾槿墨揉了揉眉心，看了一眼时间，才早上九点，他看了一眼，是助理打过来的，他忍住心里的怒气：“有事？”

“顾导，你昨天让我查的事查出来了，已经发你邮箱了。”助理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，不过此时的顾槿墨浑身都散发着起床气，自然没发现助理得不对。

“嗯，我知道了。”顾槿墨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他原本还想继续睡，但却怎么也酝酿不出睡意来，他不由在心里爆粗口，想到刚才助理的话，他干脆起身拿过旁边的笔记本，去邮箱查看他发过来的邮件。

等待开机的时间，顾槿墨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，脑子里不由开始猜测，是谁这么无聊，要曝光他的身份，曝光自己对他有什么好处？

顾槿墨打开邮件，看到里面的调查结果眼里闪过不可置信，这一切竟然是姜媛授意的，姜媛又是谁呢，她是秦念珍的私人助理。

30

上午十点半, 顾槿墨出现在秦氏办公大楼，前台自然认得他的身份，一路通畅无阻到了总裁办。

秦念珍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到来, 她甚至都没放下手里的工作，只是温声道：“先坐，等我忙完手里的工作。”

顾槿墨看了她一眼, 来时所有的怒气在此刻都像打在了棉花上，那种无力感只有他自己懂。

他没说话，径直朝办公室的落地窗走去，二十七楼的高度足以俯瞰这座城市的大部分风景。

从这里看俯身看下去, 底下的行人和过往的车辆看上去犹如蝼蚁, 但顾槿墨却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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