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周缘一眼,见她表情不耐,犹豫了一下还是怂了,同彭霄简单寒暄了两句便客气地将人送走。

“你干什么啊,我跟彭霄说句话都不行啊。”

三个人一前一后往楼上走,梁晓冬小声嘟囔,对周缘一肚子意见。

“有什么可说的,我没觉得你们俩能有什么共同语言,你少跟人家来往,根本不是一路人。”

周缘的语气有些急,不知道这话是说给梁晓冬听还是自己听,说着还赌着气一跺脚,头顶的楼道灯亮了。

“你最近怎么着,天天拿我开炮?”

梁晓冬打开防盗门,皱着眉看周缘目不斜视地脱鞋进屋,根本不想理他。

从上次因为他和王姐的事儿不欢而散后,周缘好几天都没跟他说话,他心里也有气,想问问这个锯嘴葫芦似的妹妹有话能不能好好说别赌气,结果跟到卧室,周缘转头一记轻飘飘的眼刀就递过来,

“别进来。”

梁晓冬果断停下脚步,刚想继续说点什么,陶乐真已经接过他手里的书包,扶着卧室的门把手,仰头说了句,

“别进来了哟。”

她说完吐了吐舌头,“啪”地一声关上门,将梁晓冬阻隔在她们的卧室外头。

“真是小没良心的狗腿子,谁一路帮你拎的书包?”

梁晓冬不甘心地拍了一下门板,气得脑袋疼,这姐俩真有意思,跟上辈子他欠她们似的。

“你怎么啦,生气了?”

卧室里,陶乐真放好书包,转头看见周缘面无表情地靠在床边,对着睡衣发呆。

“没有。”

周缘摆弄着睡衣的褶皱,淡淡回答。

“你有心事?”

陶乐真凑近周缘,一脸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