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背后留下月牙。

阿嘉德会不可置信且委屈:“只是手指……”

虫子说完,更做坏,他让席归星称为禁锢在怀里挣扎甩尾的鱼,而他则作为无情又无理的爱人。黏腻的一滩滩精液被抠出来,那些本亟待出生又永远不可能出生的小虫子,就这样被他的血缘父亲最仇视。

阿嘉德缠着吻筋疲力竭的人类。

“我不想要它们……”他说祈求的话,企图骗妈妈喝下毒药,扼杀一个未来会变为别人母亲的妈妈,“你也不要它们,好不好?”

他要俄狄浦斯的血脉就在这里终结。

世上的最后一个俄狄浦斯才值得被猎奇追捧,探究的、唾骂的,他的血肉会被历史的眼光翻烂,相反,他这朵玫瑰般的爱人则被捧上瑰丽的神坛。

席归星就当真被他喂下昏头的药,幻觉阿嘉德掏空的是他的血液,但这都不要紧,从他见到这只虫子第一眼为他流血第一刻,他的腹腔从伤疤到内里,都长出阿嘉德的名字。他的虫子摧毁他整个生命都无所谓。

席归星捧着阿嘉德的脸颊,手指有点用力,陷进阿嘉德脸庞的肉里。无时无刻不共生。

“妈妈不是就该永远陪在阿璨身边吗?”

原来当年黄昏长长的那条路,妈妈明白他懵懂委屈的心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