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淮扒开仔仔细细地看,没发现时什么异常,抬起头来,“没弄?”
“肯定没有啊,我是那种人吗,我都和你说了多少次,我和商曜就是纯洁的好朋友,你非得去买套。”
邵淮蹙眉,眼里凝云不散,“我每次碰到你俩在一块儿,他都是脱着裤子的。”
连煋双颊染霞,“他就是脱了裤子给我看,没弄。”
“到底有什么好看的,那玩意儿丑死了。”
“确实丑,但不得不看啊......”一说起这个,连煋又是咋舌呆脑。
“算了,不说了。”邵淮也猜到了七七八八,脸朝内里蹭了蹭,“你们没弄过的话,我就直接吃了啊。”
“你刷牙了没?”
“刷了,就等着你回来呢。”邵淮脸贴上去,含糊的水润声渐响。
......
接下来几天,连煋休息得差不多,她精力旺盛得惊人,整天往外跑。
要么去找尤舒和竹响玩,要么去找那几个男人,颇有雨露均沾的势头。
邵淮去找她,她今天在裴敬节家吃饭,明天在商曜家吃,后天在乔纪年家吃,总之,别人家的饭就是香。
邵淮软磨硬泡,都没能让连煋把心放家里,他干脆妇唱夫随,连煋去哪家吃饭,他也前后脚跟着去。
裴敬节知道连煋今晚要来,弄了个烛光晚餐,打扮得骚包,他根本没把邵淮放在眼里。
他觉得,连煋也没把邵淮放在眼里,他就乐于这么不清不楚赖着连煋,给无趣的生活添点乐子。
连煋又不属于哪个人。
她犯了错,一起锚跑海上去,什么道德底线,什么承诺誓言,那都是雨滴落进海里,影儿都没有。
门铃清脆响起,裴敬节特地对着镜子整了发型才出来开门,连煋站在他面前,笑得眼睛很亮,“嘿嘿,我又来了哦。”
裴敬节眸光放肆露着不轨的信息,“等你好久了。”
他故意玩起某些恶劣低俗的剧情,故意问道:“你来了,你男人没发现吧?”
不等连煋出声,邵淮傲岸玉立的身形缓缓从连煋后方偏显,嗓音裹着玩味,皮笑肉不笑,“不好意思,她男人也跟过来了呢。”
裴敬节脸瞬间耷拉下来,眼中活光倏地隐退,又看向连煋,“你带他来干嘛?”
“我说不让他来,他非要。”她还挺无辜。
“他非要你就让他来了?”裴敬节从鞋架取了拖鞋,积怨地扔到连煋脚边。
连煋弯身换鞋,“不是我让,是他非要跟来。”
好端端的烛光晚餐,有了邵淮的加入,显得不伦不类,邵淮给连煋切牛排,睨视桌上艳丽怒放的玫瑰花,笑道:“裴总这么喜欢给别人老婆送花?爱好挺特别。”
“你爱好也挺特别,爱上一个不回家的女人。”
连煋把红酒当饮料喝,大咧咧道:“谁说我不回家啊,我就是朋友多,多个朋友多条路。”
裴敬节跟着笑了:“是了,多个朋友多条路,多个老公多个家。”
连煋嬉皮笑脸跟着他打哈哈。
邵淮脸色越发难看,但还是保持基本的体面,他总不能为了连煋这点小爱好,而和这几个贱汉撕破脸。
这些年来,连煋的名声本来就岌岌可危,他若是因为这些破烂事儿再闹大,连煋以后还做不做人了?
“今晚留下?”吃过饭,裴敬节往后靠在椅背,转动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,神色慵懒似刚睡醒的雪狐。
“留下做什么?”连煋一本正经,“这不是在公海,不能乱来。”
“什么叫乱来,就单纯躺床上聊天也不行?”
邵淮蹲在旁侧,逗弄连煋寄养在裴敬节这儿的几只猫狗,声线淡淡:“聊什么呢,加我一个,三个人聊得更欢嘛。”
“玩这么大?”裴敬节摘下白玉扳指,拉过连煋的手,戴到她的大拇指上,“送你了。”
“哎哟,这怎么好意思,我欠你